看她,她不免有一瞬的失落,不过很快收起,跟着王皇后离开了。
他也不完全是装的……
赵峮脸上是藏不住的忧愁。
不料皇后前脚刚走,后脚赵垠就来了。
“皇兄,”赵垠得体地拱手,“皇弟才忙完刑部的案件,因此这么晚来看望皇兄,望皇兄莫怪。”
“无妨,你我何须计较这个。”赵峮开怀笑道,拍了拍赵垠的肩,上下仔细地打量着他。
赵垠回京是为了赶上春祭大典,大典几日后赵峮便出发前往江南监修水利工程,短短几日两兄弟未好好聚聚。当时赵峮就暗自感叹赵垠时隔几年黑了高了壮实了,而又相隔数月,发现赵垠白回来了,人也看着瘦了许多,不由得皱眉。
“怎么又瘦了,可是职务压力太大身体有些吃不消?”
“好几日没合眼,休息几日就好了。”赵垠浅笑道。
“你不应该这么劳累……来,跟皇兄坐下喝几杯,好好畅谈一番。”
赵峮热情地拉着赵垠坐下。
赵峮对赵垠向来不错。赵垠出生没几日谢妃就去世了,他过继到皇后名下,与赵峮在仁明殿檐下一同成长,彼此之间是最亲近的兄弟——如果他们没有深仇大恨的话。
赵垠很费解,赵峮真的不知道王家对谢家做的那种事么?还是他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才一直表现得毫无芥蒂。
无论是哪一种理由,赵垠都觉得不舒服。
“七夕那晚皇兄没在皇宫,瑶江郡主长得怎么样?你与她私下见过面没有?”
在赵峮看过来时,赵垠眼中的嫉恨一闪而逝。
“还没有……瑶江郡主很端庄秀丽,我……”
赵峮很赞同地拍了拍赵垠的肩膀:“端庄秀丽的姑娘很适合你,若是性子火辣的怕你也降不住哈哈。”
赵垠也跟着笑了笑,陪他一同饮下一杯酒。
降不住吗,确实挺难降的。
赵垠掩下眼底的算计之色,佯装放心地对赵峮道:“皇兄看起来心情不错,看来皇弟的担心多余了。”
“没多余,你皇兄我悲伤得只能借酒消愁了。”赵峮又斟了一杯酒,长叹道。
“这是那些反贼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