垠一说,他就觉得定然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是父皇在故意隐瞒吗?只告诉了五皇弟在内的小部分人……
稍稍思忖,赵峮开朗道:“我大齐气运兴盛,兵强马壮,匈奴若是毁约来犯也不怕他们。不过五皇弟果然十分关心北地,不愧在北地生活了四年。”
“是啊,北地苦寒,我只是在北地待四年而已,那里的人们却要世世代代生活在那里。”赵垠有些叹息。
“五皇弟身居朝堂仍旧牵挂百姓,我自叹弗如。”赵峮无奈地笑一声。
“皇兄谦虚了,这是我身为朝廷官员该谋的事,皇兄若身居我这个位子会做得比我更好。”赵垠说着顿了顿,然后语气略显松快道,“当然,皇兄如今的闲暇只是暂时的,皇兄须好好把握啊。对了,我听说皇兄近日确实过得不错。”
“这个嘛,确实。”
赵垠眼神揶揄起来,举起酒盏似乎要与赵峮碰盏:“虽然晚了,皇弟在此祝贺皇兄抱得美人归。”
“哈哈,”赵峮与赵垠对碰,笑道,“说来还得感谢五皇弟,幸亏你那晚相邀。”
“那还真巧,可我总觉得皇兄早有预谋啊。”
赵峮一愣,“诶,这你都能看出来。”
“皇兄金屋藏娇一事传遍京城了,说来我还真意外皇兄会对一名女子如此宠爱。”赵垠眯眼笑道。
“我自己也没想到,她实在是个美丽又聪慧的女子,文治武功都有涉猎,真是奇了。不瞒你说,我有意立她为侧妃,所以给她制造了些难题,不过,我觉得她能解决的。”赵峮说起住在他的外宅的冷衣不自觉有些骄傲之情,后来发觉了,表现得也更加明显,简直抑制不住地想跟赵垠炫耀。
“难题?是什么难题?”
“咦,你关注的不是我想立她为侧妃,而是这个吗?”赵峮意外道。
“……”赵垠沉默一瞬,轻轻笑道,“既然皇兄如此欣赏她,想立她为妃并不奇怪。”
“好像也是。”赵峮缓缓点头,然后他就兴致勃勃地跟赵垠讲了冷衣要进王家学习宫廷礼仪这件事。
赵垠默默听着,心下思忖:王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