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出从家中带来的包袱,里面是他家做的香胰子。
原本整整齐齐叠放,在入城查检的时候弄的乱了,闫老二轻拿轻放着将它们才重新归置好。
要是香胰子能全部卖掉,同样的单子,就能再来一份。
第二日早早就过来药铺。
与掌柜客套了一番,验货,补齐了剩下的银钱,顺利将药拉走。
闫老二多留了个心眼,没有直接去第二家药铺,而是先将药材送回到客栈,和戚四两个人不怕麻烦的扛进客房。
临走的时候,又觉得不妥,将戚四留下看着,独自去了第二家取货。
也不知这药铺之间是怎么互相传递消息的,一夜之间,他来采买药材的消息就彼此通了信,第二家的掌柜隐晦的点了点,不过也没有为难他,按着单子银货两讫。
脚不着地的连问了两家药铺,不出意外,价钱都涨了一成左右。
早知道昨天就赶着时间多跑一家。
他有些后悔,不过也知道多跑也无用,主要还是银子不凑手。
抬头望了一眼铺面的招牌,闫老二大步走了进去。
对买下第三单药已经不抱期待的他,想着都走到这了,不问一问香胰子的价,他这心里还怪痒痒。
“掌柜的,这香胰子多少银钱?”闫老二大大咧咧的问道。
“一两五钱。”
啥啥玩意?
闫老二惊住了。
看看那椭圆的黑乎乎的香胰子,再看看掌柜的。
你在逗我?
他也算是见了挺多香胰
子,自家又会做,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是永宁城卖一两二三钱的货。
莫不是欺生?
“掌柜的,这在永宁城里,也就一两二钱,怎么到了你这就卖一两五?”他想了想,将后面那句咋这么黑心咽了下去。
掌柜的笑道:“客官,咱们龙兴到永宁路可不近,进出城又查检的严,凡是拉货的车,进出都要抛费的多一些,自是要比永宁城卖的贵一些。”
闫老二好想问那你收多少银钱?
但这么直接问,转折有些生硬啊。
他转了转眼珠,和掌柜聊起了进城的查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