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一个水桶,哗啦将水泼在道上。
“以这为界,谁也别过来,咱们就隔着说话,别到时候磕了碰了说不清,我先说好,我手可重,谁过来我就扁担招呼,受伤自负!”
那叫三秋的孩子哭得更厉害了,口中一时喊着田奶奶你不要我了么,一时又喊娘我疼……
闫老二站到闫玉身边,一脸严肃问道:“小二,咋回事?”
“你个小野种,敢欺负我儿子,老娘要你好看!”从那屋出来一个娘子张牙舞爪的扑出来。
闫玉已经做好准备,却眼睁睁看着那娘子直接朝她爹扑过去。
心里气得不行。
就烦你们这样的家长,仗着是女的欺负我爹是个男的!
“这位娘子,有事说事,你这是要做甚!”闫老二咋能和一个女子撕巴,连连避让。
“爹,让开!”
闫玉大喝一声,像飞射出去的子弹,一把拽住那娘子的胳膊,不敢甩,就拖着她走,硬是给她拖到了撒水的那头。
那娘子也没料到自己会被一个孩子拽出这么老远,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再想扑过来,却是被田夫人喊住:“住手!”
“刘娘子,请自重!”田夫人冷着脸道。
看了眼最先闹事的婆子和周围看热闹的邻居,还有那个不再喊疼但仍眼泪汪汪的叫三秋的孩子。
“田婆子,你出来的正好,你自己说,是不是你说要买了咱家三秋的?我们老刘家可就活了两根苗,你家没有人继香火,咱看你可怜才答应的,正好大家伙都在,都给评评理,咱老刘家在这住了几十年了,大家伙都知道咱家是啥样人,要饭的走到巷口不进来,咱家都得追出去给人掰半拉饼。
是说也说定了,价也谈好了,可你又反悔了。
咱家也不是过不下去日子,非要将娃子往外送,可你都提起这个头了,孩子也上心了,天天田奶奶田奶奶的喊,问咱他啥时候到田奶奶家去住,要陪着你给你作伴,长大孝敬你,哎呦呦,我的乖孙啊,太可人疼了,多懂事的孩子啊,可你是咋办的事,说好了的翻脸就不认了!”
“刘嫂子,孩子的事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当家的和我都没有过继孩子的打算。”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