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说,说他媳妇最近吃得少,食欲没有以前好,也不爱走了,每次都皱着眉,走够了数就不动弹,在炕上倒着歪着,不爱喝凉白开了,爱喝茶,还爱嚼茶叶……
安小大夫听得认真,一再说,这些都属正常,孕妇从怀到生,症状各不相同,闫二娘子这些,委实不算什么。
闫老二心里有点点不乐意。
咋不算什么?嚼茶叶算正常?多稀奇啊!他都没听说过。
等人进了门,闫老二都等不及人喝口水。
赶紧端盆让安小大夫先洗手,洗完手都不喘气就进屋把脉。
等安小大夫终于把上脉,闫老二这心更提起来了。
说起来,大多数大夫把脉的面部表情都不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安小大夫实冤。
他就是摸脉摸的认真了一些。
像李雪梅这么大的月份,胎儿的脉已经能摸得很清楚。
过了片刻,他收回手。
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
“无事,只待瓜熟蒂落。”
闫老二一下子就殷勤起来。
给人端茶倒水,将家里为数不多的榛子拿出来招待安小大夫。
还热情的留人吃饭。
安小大夫很是招架不住,只得留下。
闫老二是有准备的。
大中午就上了几个硬菜,还让大侄女去打了酒。
饭桌上一通输出,什么小二她娘这个岁数也不小了,生了小二再没有动静,好不容易又怀上这一胎,咱又从齐山府走到关州府,多远的道啊,大人孩子都折腾的不轻,这身体看着好,其实亏的厉害……
又说什么最近总做梦,梦的啥忘了,就是每次起来都心慌,也不光是起来的时候,没事就心慌。
还有他的嘴,也扒开给安小大夫看,确实起了好几个泡不假。
安小大夫不光看了他的嘴,还扒开他的眼皮看了看,肯定的说他心内燥热,有些上火。
找来纸笔,给他写了一个方子。
闫老二:……
媳妇都不用吃药,我吃?
闫老二铺垫了特别多,一杯接一杯,给安小大夫喝得满脸通红,这才扭捏的提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