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隐隐担心。
“事过留痕!已经发生过的,看到过的,怎可当做不知,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闫怀文的目光扫过前头田大老爷和李公公的背影,有意将脚步放慢了些许。
“既然是西州军的人来打听,那这件事,就不可善了。”他顿了顿,道:“还记得大伯与你说过西州是何人封邑吗?”
“记得!”闫玉回的很干脆。
“王族叛乱,放在哪朝哪代都不稀奇,那把椅子,外人是不好坐上去的,但同一个祖宗,相同的血脉,就能争一争了,而乱心一起,是压不下去的,只要露出一点苗头,底下的人也会滋生出野心来,拥立之功,谁能抗拒的了呢?”
“英王不同,他是当今陛下之子,有机会顺位承继大统,他若要争,无需以武力相争,而是谋在朝堂。”
闫怀文轻叹了口气,说道:“关州和西州,离得实在太近了。”
闫玉攥紧了小拳头,她听懂了。
西州要乱,要造反的话,那么第一个要动的就是关州。
换了是她,也一定会这么打。
关州常年被北戎骚扰,年年都打仗,不是每次都挨欺负,有的时候也会将北戎打疼。
和内陆那些大府的将士相比,关州军长期驻守边塞,更能打些。
这样有战斗力的军队,并且绝对拥护皇权正统。
谁要是想造反,肯定第一时间想法子干掉它。
如果干不掉,那至少,让它乱起来。
闫玉现在都有些阴谋论了。
她很想知道,西州有没有北戎,不,他们那边叫西戎,有没有西戎总去劫掠?!
先发后检查~
这章真的好难写,不知道有没有表达清楚宅宅的意思~
咱大伯说的话,好懂吧?不太白吧?
唉,作者太难了~检查检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