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二在院子里喊道。
闫玉眼睛一亮,赶紧往自己身上加衣服,下炕穿鞋一气呵成。
“来啦来啦!爹,等等我,先别起火,等等我!”
闫老二就见他闺女小炮弹一样打过来。
笑呵呵道:“不忙不忙,爹肯定等你!”
下一道工序还得用他闺女,咋能不等。
闫玉才不在意她爹指使她干活,嘿嘿,她自己是很乐意的,乐在其中。
“这就发酵好啦?”闫玉用手指捅了捅。
“容嬷嬷说行就行啦,你用点力气挤就行,挤出来的就是糖水。”闫老二说道。
“好嘞!”
那就没说的了,开干!
闫老二在边上不放心的叨叨:“差不多就行,注意盆注意盆……对,你这个法子好,用手捏,唉,你这手太小了,我想想哈,我给你找个屉布去……”
闫玉两手一合,挤出来一股水,手上就只剩干巴巴的渣滓了。
倒是一点都不带浪费的。
可就是手太小,这么干效率太低了。
闫老二找来屉布后,情势立转。
闫玉拧啊拧,那糖水哗哗的往下淌。
父女两个乐的呀。
闫老二一个劲在边上说:“不错,真不错,哎呦我的闺女,这活干得太好啦!这一波咱不卖,等爹做出糖来,全是我闺女的,想自己吃自己吃,想给人给人,都是你的!你说了算!”
闫玉开心的畅想起来:“爹,我要玩糖稀,小时候在学校门口的小摊上你给我买过的,你还记得不?我娘说不卫生,愣是不让我吃,我到现在还记得呢,那糖稀可甜可甜了!”
闫老二先是点头:“中中,让你玩,让你抻,这都不是事……”他突然想起来:“诶?不对啊,你娘没让你吃,你咋知道可甜可甜?”
闫玉拧着屉布,小脸笑成花似的,得意洋洋道:“我舔啦!哈哈!娘说晚了,我搅合的时候没忍住,就舔了一下,真甜!可那摊主说,糖稀越搅合越多,我为了让它再多一些,就一直搅一直抻……可还没等到吃,我娘就来了……”
说起童年旧事,闫玉不是不遗憾的。
她费了好些力气搅合的糖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