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他也不安心。
“筑墙也好,运石也罢,都随你,我会与大老爷商议,与他们暂立籍册,若有意愿长居虎踞,也可按流民安置,分地开荒。”
“都来咱们村吗?”闫玉想了想,说道:“那人太多了,村里住不下。”
“暂且搭棚住下,此时能来之人,都有几分家业,只需给他们圈一处地方,立好规矩,便不用多管。”
闫怀文又道:“人既来了,咱们也要护一护,闫家军多往巡几次便是。”
这闫家军三个字,村里人老少都喊过,她和爹也没少嚷嚷,可从大伯嘴里听到,饶是闫玉脸皮有些厚度,还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大伯,咱私下说说就行,你别和旁人说,对外咱们现在叫闫字旗、小安营都行,这个军,咱现在还不够格。”
闫怀文忍不住发笑,强压下翘起的唇角。
“那大伯等着,小二这闫家军何时建成,知会一声。”
闫玉重重点头,立时给他画了好大的饼:“我一定加倍努力,早日成军,等着闫家军的名号起来,大伯,我给你安排几个人天天跟着,保护你的安全,还有师公,也给安排上,配马那种……”
“对了,大伯,还有件事。”
“讲。”
“咱村里的牛不是租出去了么,现在春耕结束,牛可以牵回来了,那些租牛的人家有的来问,能不能继续租着,我就想着,先问问县衙这边是什么章程。”
闫怀文:“官衙这边允了他们以银再赁。”
闫玉点点头,她也想将牛继续租出去一部分,缓解村里养牛的压力。
“那咱们也随着来。”闫玉笑着说道:“我听说有人家偷偷用牛拉车,拉人捎脚什么的,嘻嘻,其实这也没啥,等他们攒够钱了,想买牛,咱就卖。”
闫玉又说了几件村里家里的事。
李雪梅将闫千初和田夫人从府城接回来。
闫家的柴炭生意还算平稳,有冬日平炭价的善举,不少商家愿意继续关照。
豆腐坊每日也是细水长流。
倒是前面开张的铺子,近些日子短了货品。
香胰子,洗发膏,还有她家的草纸,都没时间做,只好从别家匀货来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