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白辰眉头微皱。
四周，绚烂的冰花依旧在与无形的空间之力对抗，他却已陷入沉思之中。
空间的定义，也并非真的多么遥不可及。
任何的路径，任何法则，走到一定程度都会与空间产生共鸣。
法则的本质本就来自空间。
换句话说，真正的强者，都会掌握一定的空间之力。
法则与空间本就是相辅相成的，但空间本身也是一种法则的体现。
从宏观的角度来看，它是真正的无处不在。
但白魔远不仅如此。
如果只是无处不在，白辰不会杀不死他。
白辰的寒冰之力亦已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他的冰，已能在一定程度上代替空间的权柄，甚至是冰封空间。
可即使他的力量彻底淹没这片空间，也依旧难以从根本上杀死白魔。
不，准确来说白辰甚至无法锁定白辰真正的本体。
如此一来，只有两个可能。
白魔的无处不在，是更为广义的无处不在。
在白辰所能掌控的范围之外，白魔依旧是无处不在。
整个世界，他无处不在。
如此，想杀死他确实不太可能，即使是皇境的存在。
而另一个可能。
时间。
相比起空间的“浅显”，时间就要深奥太多，白辰对其根本没有接触与了解。
这对于他而言也是一个陌生的领域。
“不存在于现在……难不成要回到过去才能彻底杀死他？”
白辰的神色愈发冰冷。
这样的对手，确实难缠。
关键是有一种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很是令人恼火。
他并不惧与白魔正面对决。
但现在这种状态却令白辰很是无奈。
“你比我想象中更为坚韧。”
“不过，你若再不逃走，就永远没机会了。”
突的，正前方的虚无传来一道麻木的声音。
转瞬间，白魔的身形从透明到真实，看起来没有丝毫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