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退休了,大方地恩准了,还给了严珣不少赏赐。
辞官还乡的严珣没有直接回家乡,而是去了紫霄观一趟。
现在年纪大了,哪怕道路坦阔,一路通途,坐着马车,他终究是没有当年那么意气风发了。
宁墨的真身葬在紫霄观的真神阁中,紫霄观中人也会定时洒扫祭拜。
严珣好不容易爬上了山,跪坐在真神阁前的空地上,将那张发黄的符纸掏了出来。
“怅望九天泪沾襟,山寒水冷接平明。
薄衾清梦他年断,别树羁雌昨夜惊。
月榭故香因雨发,风帘残烛隔霜清。
不须得道云霞举,惟愿来世寄思情。”
“宁墨,这张符我一直没用过,纵观这一世,我只有这一个愿望。”
“不知道你说的话,还作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