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扑扑”打板子的声音。
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肉痛,更别说是打在娇滴滴的女子身上了。
营帐内有略微知道内情的也出言劝阻道:
“将军,阿墨她也是想要为你分忧,何必如此上纲上线况且她还是个女儿,这要是打坏了身子”
宁父板着脸,脸色很是骇人,但还是摆摆手,示意旁人不必再劝。
不多时,宁墨已经挨完二十板子。周围打板子的士兵想要扶她起来,被她拒绝了。
实际上,打板子的士兵虽然想要放水,但主帐里那么多大人看着呢,也只是悄悄泄了二成的力罢了。
因此板子打到宁墨身上还是有些疼的,她只能运转功力护住皮肉,这才减轻了大部分的攻势,只受了点轻伤。
见宁墨还能一瘸一拐地走进帐篷,宁坚又开口道:
“你是说,你要去缉拿叛徒?”
“回将军,正是。”
“好。那我问你,带多少人马,待何时出发,有几分把握?”
“一千人马,亥时出发,八成把握。”
“哈哈哈哈。那你就去领一千兵马,准时出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宁坚一开始说这些话,也存了几分想激宁墨的心思。
女儿这些天一直待在兵营里,虽然也提了几个好点子,但长期下去于她和宁家都很不利。
女子擅闯兵营,能搏出几分战功也就罢了,如果只是担任这种智囊的角色,长此以往必将遭人诟病,而他和宁家的威严也将不保。
因此,现在摆在宁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要么明哲保身知难而退,选择乖乖回家;
要么越激越勇热血当头甚至战死沙场。
从父亲的私心来讲,宁坚更希望女儿能明白他的苦心,在兵营见识够了就早点回家。
但现在女儿有这般锐气,他也不想拦着。正巧现在军中无人可用,若是真能让宁墨办成,也算是振奋人心的好事。
若是不成反而遇难那也只能算他宁坚教子无方,带来的苦果他也得咬牙受着。
见父女俩一问一答很是干脆利落,营帐中的人一时都不好插嘴,就听见他们三言两语间将这么危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