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砍脑壳的,抬下机子尚且要抬这么久,真不知到底是怎么搞的,唉,真是造孽,嫁给了这么个男人!”好花对着黑匪喃喃呐呐地抱怨着。
“嫂子,没事的,过不了多久,你男人便会出现在这儿的,可能是天气太炎热了,这抬起这四五百斤的机子,走的又都是爬坡路,慢点也是可以理解的。”黑匪如此安慰道。
“那砍脑壳的十之八九是被机子压住了,不然的话,这么久过去了,尚且还不回来,就是抬一座大山也回来了吧?”好花这么说。
听见好花这么说,黑匪此时哈哈大笑着,而少秋不在家,其屋子空着,此时尚且想去其屋子里打牌。于是,两个人关上屋门,就呆在这少秋的屋子,打起牌来了,而不久便听见有人说出事了。“出大事了!”有人这么说。
“有人从悬崖上摔下去了!”
“山谷中传来阵阵哭声,不知是谁受了重伤,可能不是手断了就是脚折了。”
好花听见这话,此时不再与这黑匪打牌,拉开屋门,一阵风似的去了,不把她的砍脑壳的找回来,今晚想睡个好觉,怕是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