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了,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砍油茶树时砍得如此放心如此肆无忌惮。这么一大片油茶,在花伯看来,似乎都成了自己的了,心情大好的他甚至还凑上前去,抚摸着那些油茶树,逗弄着,为之跳舞,甚至还唱了个歌给它听呢。
少秋一旦死去,这么大一片油茶树不就成了他的了吗?届时对外人大声一说,说自己是他的老丈人,那么再还有谁会不承认呢?
为了这种打算,花伯非常高兴,这时尚且还携带了一瓶酒,悄然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哼着一些非常不雅的俗曲,准备在喝醉了酒之后再去砍伐那些油茶树,将之砍倒之后,放到市场上去出卖,颇能赚些钱花,届时去吕镇随便买些牛肉或者是野猪肉下酒,难道不香么?
喝下大半瓶酒之后,花伯遂直接砍伐起那些油茶树来了,今日之力气,较比之前,大了去了,不然的话,如此大一棵油茶也不会三两下就放倒了哈。正在砍伐这种油茶树的时候,听到有人悄悄地靠近,慢慢地走了过来,吓得花伯只好停住了这种偷盗行为,往前逃去,却不成,不知为何竟然被绊了一下,直接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伯伯这是为何?”少秋走上前来扶住了花伯。
“你……你来了?”花伯只好是强颜欢笑着。
“来看看自留地里的油茶树啊,”少秋嚅嗫着,“不然的话,来年可能真的会没有油吃啊。”
“哦。”花伯一时之间尚且不知说什么好。
“这些树怎么倒下了呢?”少秋自言自语着。
“可能是风吹倒的吧?”花伯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觉得是非之地不宜久留,直接就一阵风似的逃去,消失在少秋的视野了。
“不会吧?”少秋看着这些地里的油茶树,想了想花伯说的话,觉得颇有些不可思议,“风怎么吹得倒这些油茶树呢?”
……
少秋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门外正下着瓢泼大雨,非常寒冷,一度使得大路上都断了人迹。在这样的时候,少秋心情非常复杂,不知为何,感觉到害怕,可是到底害怕什么呢?
徘徊在自己小小的屋子里,在这样的雨夜,对于少秋来说,还真是不堪,甚至想逃出去,可是到了这种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