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没有什么力气去大山上干活了呀。可是花伯执意要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并且刚才若非此人,恐怕自己就真的有大麻烦了,一时之间,能做得出那种强行把人驱离的事情来吗?
不能,无论如何。
花伯一句话也不说,静静地坐在少秋的屋子里,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烟雾,搞得此处,乌烟瘴气的,不仅使得少秋咳嗽不断,纵使花伯自己,这时也呛着了。幸好少秋及时去舀了一勺凉水来,不然的话,情形可谓是相当不妙,说不定哈,就要出大事了。
本来以为喝口凉水就应该没事了,可是花伯喝口凉水也塞牙,不知为何就卡住了,气都不得出,使得少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是干站在一边发愣。
“到底是什么卡住了伯伯的喉咙呢?”少秋凑上前去,边拍打着花伯的背边这么问道。
花伯没有说话,大声地呛咳了一阵,直接就吐出来一只死老鼠,那只死老鼠从花伯的嘴巴里出来之后,不知为何,还在少秋的屁股上咬了一口好的。
正当少秋准备去打死那只老鼠的时候,一朵恐怖的乌云飘了过来,摭住了一切,使得屋子里一片之漆黑,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到,当终于是可以看得清身边的物事的时候,那只可恶的老鼠已然是就此消失不见了。
“妈的,在这儿喝口凉水也塞牙!”花伯如此报怨着。
“不是凉水,刚才明明有只老鼠从您的嘴里爬了出来!”少秋这么说道。
“有只老鼠从你的嘴巴里爬出来!!”花伯显然是不喜欢人家这么说自己,此时甚至都要扑上前去在少秋的脸上掴一巴掌了,可是看到他这种瘦弱的样子,只怕是不堪,于是把伸出去的手在他的脸上只是轻轻地抓了一下,直接就捉住了一只蚊子,狠狠地掐死了。
“伯伯您打人?”少秋如此问道。
“没有,看到你的脸上有只蚊子,为你捉住了,你看,好大一只!”花伯说完这话,之后便将那只蚊子丢到脚下,死劲地踩了几脚。
“可是伯伯我为何就没有任何蚊子盯咬的感觉呢?”少秋一时不解。
“这……这谁知道呢,”花伯这么说道,“可能是你自己神经出了问题,感觉不到了吧?”
“哦,伯伯还有其他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