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陈安然原本失落的双眼听到空青话里的转折，眼睛瞬间又亮了起来。
空青：“不过就算她不自尽，也活不了多久了。”
陈安然：“什么意思？”
空青：“我解剖她的五脏六腑时发现她患有严重的肺病，这种病有钱还可以多活些日子，但是像她这样的婢女没钱医治，只有等死。”
陈安然看到出去的赵成回来道：“怎么样？能找到腊梅的家人吗？”
赵成：“和腊梅一起住的婢女说腊梅的家人靠腊梅给李满月当婢女的月钱生活，既然腊梅在雁城，她的家人应当也还在雁城，我已经派人去找了，这两日便能有消息。”
陈安然点头道：“好。还要麻烦赵侍卫再帮我问问在我们发现腊梅死之前，还有哪些人接触过腊梅，又或是能接触到腊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