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飞霞,有些娇羞,但还是鼓起勇气给梁善支招。
“谁?”
“郑钰郎!”
“不会吧?为什么是他,而不是殿主或是殿主夫人?”
“小公主对郑钰郎求而不得,若是她梦寐以求的男子,能为我们的婚事说上一句,小公主就是打赏,也不会在意将我青铜这样等级的侍女赏给谁?去向何处?毕竟晓月轩侍女众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青铜心里明白自己在君媚儿心中的位置,就是一个小侍女,和别的侍女没有什么两样,呵斥、打骂、发卖,全凭心情。郑钰郎不同,是小公主的心尖宠,只要梁善真能求得郑钰郎为他们在君媚儿面前说一句,他们的婚事,甚至自由都没有问题。
梁善轻轻摸着青铜的一双柔荑,心里在盘算着,如何才能靠近郑钰郎。
“郑钰郎居住在明阳轩,前一阵子不知为何,明阳轩损坏了,小公主借此将郑钰郎接到了小月轩,本以为好事将近,为此神君殿上下都做好了迎接小公主大婚的准备。”
“可郑钰郎不解风情,到了晓月轩一心一意沉浸在修炼中,也不主动和小公主聊天说话,甚至小公主主动与其搭讪,也像一块木头人一样。”
青铜说起郑钰郎,话就很多。她有幸见过几面,远远地,不堪靠近。
“小公主对郑钰郎极为珍视,好像让别的女人多看她夫君两眼,会从她身上掉块肉一样心疼不已。晓月轩的侍女都不敢靠近郑钰郎,深怕被小公主责罚。”
青铜说这话心里有些酸溜溜地,实际上她内心对郑钰郎也是十分仰慕。
“只远远地看了那么一眼,从此就无法忘怀!”
青铜心里有些隐隐作痛,小公主心心念念爱而不得的男子,她哪有勇气染指,甚至她从一众侍女眼中都看出了痛苦,一见钰郎误终生,很多侍女都想远远地看,可又不敢,小公主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但不敢违背郑钰郎的意愿强上,她们想看,只能偷偷地看。
晓月轩的侍卫,小公主在时,是不敢进入小公主和郑钰郎所在的寝殿,在外围巡逻看家宝护院,是侍卫的职责所在,所以梁善一直都没有看见过郑钰郎。
侍女们也只能远远地待着候命。
“你们侍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