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印,梅花样的漂亮极了。
我没见过梅花,不过通过我的脚印,等我看到梅花的时候,我想,我一定可以一眼辨识出梅花。
你说,想看我在沙滩上画梅花,朝着家的方向画。
你说,梅花所指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
我在家里守了千年,没有等来你的画布,我也没有动笔画下梅花。
说实话我不清楚家是什么,我觉得那宅子对我冥冥之中的束缚感就是家的感觉。
那宅子应该就是我的家。
可是当那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打破那颗精灵球后,那种感觉消失的时候,我才惊觉原来家是那颗精灵球,不是宅子。
那时候我本想跟着那个少年走的,因为我不知道家没了的我应该去哪里。
可是他拒绝了,无声的拒绝了。
我知道我该走了,但是我又不知道该去哪。
慕然想起你说的最想去的大海,想见识一下的高山,飞流直下的瀑布,终年不化的雪山……
我想,我应该到处去看看。
但是很可惜,我有病,快死了的病。
当时我想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去见一见你最想看的大海吧。
没有去沙滩上作画。
我已经做好面对死亡的准备了,毕竟我好像没了活着的意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一位少年。
一位与你感觉完全不一样的少年,他看我的第一眼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总感觉他对我的尾巴有不好的想法。
我看到出来他是想收服我的。”
说到这九尾沉默,而白安也跑了几步手作喇叭状大喊:
“喂,九尾!
不要接触海水啊!沾上海水和沙子很难洗的!”
玛夏多又听到了九尾不知道在跟谁说的话:
“就是这个少年,他嘴上总是说不好洗,但是晚上他总是一一的为自己的宝可梦洗澡,他清楚记得自己的每一只宝可梦喜欢的沐浴露味道。
他这么说,其实只是在担心我,怕我一不小心就被海浪冲走了。
我不想告诉他,我的身体其实没那么脆弱,因为我喜欢这种被关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