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问也问不明白。
骆驼肉卤出来需要时间，朱兴葆烧火，贺缃就去和罗碧、卫茑一起烤蔬菜串和水果串，一人一把谁烤的谁吃，顺便分朱兴葆几串。
“罗碧，你有没有想过炼制？”贺缃斟酌了一下，试探性的问。
罗碧看了贺缃一眼：“我炼制头疼，脑子不清醒。”
贺缃不说话了，卫茑把烤串翻了一个面，也不说话。罗碧感觉不太对劲，她不炼制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没几个跑她跟前问，贺缃和卫茑今天有些奇怪。
“怎么了？”罗碧问了一句。
“是这样，我说了你别生气。”贺缃与卫茑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下这才说：“你同学蒋芝她们说你作为天赋学员，连炼制都不行，是废材。”
罗碧：“······”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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