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吧?秀……那个人真的有这么厉害?”朱蒂·斯泰琳惊讶。
“应该吧,”赤井秀一皱起眉头,“如果假设他能够看到子弹的轨道,多少就有些扯了,所以也就只剩下我的狙击思路,被他给看穿了这一种解释,而且,说起来……”
他凝眸回望向两人:
“从那家事务所2点钟方向伏击,并且能够射伤那个神秘家伙的人,真的不是我们fbi的探员吗?”
“关于这件事我已经仔细的问过了,”詹姆斯·布来克说:“参与这次行动的全部探员里,洞悉到组织的成员会去事务所的人,就只有你一个。”
“这样啊。”
赤井秀一略感失望地点了下头,走到一间病房的外面,推门走了进去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水无怜奈,说道:
“也罢,早晚有一天还会遇见的,毕竟我们跟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完全切断……”
“喂!秀,”朱蒂·斯泰琳追了进来:“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还很开心的样子,那个疯子可是直接从天台上朝我们开枪诶!”
“很正确的作法,”赤井秀一说道:“在那种局势下依旧保持着清晰的判断力,居然能够想到借由你们来进行威胁和试探,这样的家伙我以前居然从来没有听到过。”
“试探?”
朱蒂·斯泰琳茫然。
威胁她倒是可以理解,试探又是什么意思。
“当时那个孩子也在下面吧,绝佳地掩饰机会,你和詹姆斯当时为什么不朝上面开枪?”
赤井秀一说道:“如果那个时候连我也产生迟疑,优先选择去确认你们的状况,他们一定会再次怀疑我们fbi是不是和那位名侦探联手了。”
“这……你也太夸张了吧?”朱蒂·斯泰琳有些狐疑:“那种关头,他可以想得到这些吗?”
“呵,谁知道呢,”赤井秀一不置可否地笑笑,转而看向病床:“她的情况怎么样?”
“呃,”詹姆斯·布来克接过话题:“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意识还没有恢复。”
“看来也只能等她醒过来以后,再了解情况了。”
赤井秀一左右看了看,“安全方面应该可以信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