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他孩子受伤了,而且很严重,就像是一个无形的小刀,时时刻刻在割着他的心。
很显然的,在曹军后营的那些医师,就连治疗普通的兵卒都费劲,更不用说对付类似于鲍忠之子的烫伤处理了。
『百医馆内,』从来的声音,就像是魔鬼的诱惑,充满了魅力,『治疗这种伤势,可是天下一绝……甚至可肉白骨活死人……』
后世人都清楚,对于烫伤最为重要的就是防止感染。
一旦感染,尤其是大面积感染发炎,对于没有消炎药的汉代,无疑就是致命的。
而如果说能够将烫伤的炎症控制下来,一般来说烫伤恢复都会比较理想,顶多就是丑一点。
鲍忠听了,便是不由得吞咽唾沫,喉头上下滑动。
从来看了看鲍忠神态,便是心中越发的安定下来。
鲍忠左右看了看,忽然低声道:『从兄弟,你……你说句老实话……能有几分的把握?』
从来也是低声回答道:『这可不好说!想要得到救治,自然是越快越好……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断然是一分都没有。』
鲍忠脸色有些灰败。
稍微停顿了片刻之后,从来才说道:『不过……这机会都是争取来的,就是看将军怎生做了……』
鲍忠愕然的抬起头来,却见到从来的脸上已经收起笑容,显得异常的严肃。
『从兄弟你……你,你你……』鲍忠手抓在了刀柄上,紧紧的握住。
之前还可以说是『闲扯』,虽然是涉及了某些因素,但是整体上还可以当成是一个求医心切的父亲,在抓紧身边的出现的浮板或是稻草,但是从来接着的话,无疑就等于是揭开了所有的伪装,赤裸裸的表示了自己的身份,也同样逼迫着鲍忠表明态度。
这……
这要怎么办?
鲍忠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
身边依旧是人声鼎沸,旌旗招展。
鲍忠他的贴身护卫也是紧张的盯着这里,也盯着周边的其他曹军兵卒。一边害怕自己少听了一句什么,一边也同样害怕其他不相干的人多听了一句什么。
若是平常之时,鲍忠以及鲍忠身边的这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