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控制地睁大。
只见火烧元神后的焰光,源源不断灌入了炉鼎。
“这可远远不够。”
慕临风飒沓如流星,白袍拂动,手掌贴在了火焰冲天的炉鼎之上。
“咔,咔,咔咔,咔嚓。”
细碎触耳的声音响起。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破裂。
再看去——!
慕临风的身上出现了诸多的血线。
这些犹如布偶斩碎又重新被缝合的血线,触目惊心。
沿着慕临风的皮肤冲去。
至锁骨,往上蔓延。
从脖颈,而后满面。
他脸上的血线交割和卫袖袖的惨白如纸恰似天地尽头的两个极端。
“卫兄,你我既是异姓手足,这等时候,自不会作壁上观。”
言罢,无尽的血鬼之气,源源不断地充入炉鼎之中。
那些粉碎蒸发掉的满锈宝剑,竟抽丝剥茧般,一点一点地汇聚成形,有了个大概轮廓了。
卫袖袖眸光颤动着,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以及慕临风那一张独属于血鬼烙印的脸庞,即便鲜红刺目,却扬起了璀璨灿烂的笑容,好似幼年躺在山坡上看见的那一颗星辰,格外的明亮,犹如流光。
“这炉鼎所缺之物,属实有些多了。”
慕臣海大马金刀走来,龙行虎步,一身魁梧腱子肉,雄赳赳气昂昂的一看就是出自于武将世家。
韩洵正想说血鬼之气无需太多。
这一家子的血鬼族人,别用血鬼之气把卫袖袖的炉鼎给震塌了。
思及此,韩洵眼神一亮,恰对应脑海当中的灵光一闪。
他就说曙光侯怎会非但不去阻止卫袖袖的极端,还特地助长。
看来,这慕、叶两府,是打算以关怀的形式弄坏卫袖袖的炉鼎。
这样一来,卫袖袖的炉鼎破坏,就不得不暂止了。
然而,让他惊诧的是,慕臣海竟不是朝炉鼎灌溉血鬼之气。
慕臣海手掌氤氲着微弱的金色光华。
远远看去,好似令人流连忘返,云牵雾绕的崇山峻岭。
光华下头,淡蓝的烟雾氤氲。
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