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肝衰竭的是我妈,我二话不说,立马捐。别说捐肝了,捐心脏都行,因为我的生命是她给的。至于楚砚儒……”
她冷笑,“别说捐肝了,捐根头发丝,我都嫌多余,你就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楚老太太的脸一下子垮下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良心?那是你亲爹,没有他,就没有你!”
苏婳笑了个无所谓的笑,“你该骂的是楚锁锁。楚砚儒于我来说,是陌生人,更是害母仇人!给害母仇人捐肝,那是助纣为虐!”
撂下这句话,她转身就走,步伐决绝。
沈鸢冲她的背影,竖了竖大拇指,喜笑颜开。
每次几万块的稳定收入,可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