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尿布用的。

    面对老汉的叮嘱,杨华忠自然是点头:“放心吧爹,我待会晌午饭后刚好有事要去一趟道观,到时候我把话给老四带到。”

    “来,吃点东西,看我给你带啥好吃的回来了。”

    想了想,老汉又伸出另一只手来,抓了一大把塞到了口兜里。

    “只是,那院子发生过那么多事,我怕梅儿住的害怕!”

    杨华忠笑了笑说:“不急,估计徐元明这两天会下山来送年前礼,到时候我们问问他就是了。”

    当时那人就说谭氏的手相是个有福的人,能抓拢主福气。

    “是晴儿那里抓的,我先前在骆家坐了一会儿。”

    老杨头说着,抬起头望向门口,叹口气,“山高路远的,住在茶寮,想要捎个信问个话都难!”

    “呀?还是炒葫芦籽啊?哪里搞来的?”谭氏好这一口,喜欢这种脆香的感觉。

    回到老宅后,谭氏坐在东屋的火桶里做着针线活,全都是婴儿的小衣裳小帽子还有尿布啥的。

    因为这个设想,那天不知是谁无意中以玩笑话的方式溜了出来,也或许是想试探下老杨家其他各房对此事的想法吧。

    本来就只剩下一只眼睛了,再这么熬下去,真得全瞎。

    “我特么的快奔四的人了,带了老婆孩子好几口人还挤在老宅的单间屋里,你们谁来支援我一把?啊?”

    所以那个话题后面就再没人提了。

    对此,谭氏没发表多余的意见,把针线活放在腿上,坐在那里开始嗑葫芦籽。

    “那啥,刘氏好些了没?”谭氏又问。

    老杨头说:“说到这事儿,我还真有事要跟你说,关于昨夜刘氏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