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拿呗。”阿有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你是不知道,人家刚进来的时候,那会儿你还没来收拾这个大哥的床铺呢,屋子里是有点儿味儿,人家一进门,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骂我们都是臭男人,说什么也不在这屋里住的。要我说,你就不该好心管她,让她也当一回臭女人,给我们看看。”
“行啦!你就少说两句吧,”小郝毫不留情的训斥阿有,“真要把人憋死了,你负责任呀?”
说着,小郝跑到王家有的床底下,掏出来一个塑料的便盆,“您这个应该还没有用过吧?”
她急急的问。
“我下不了床,连有这个东西都不知道,怎么会用过?”王家有进来的时候,就是昏迷着进来的,给他准备的什么东西,他还真不知道。
“好了!我知道了。”小郝说着,又飞快的奔回丽丽的床前,同时没有忘记,随手就把那几乎垂地的厚厚窗帘给拉上了。
“这个人家还没有用过,还是新的,给你用吧,我一会儿再去物资部领一个还给人家。哎!哎!你慢点儿!慢点儿!”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一阵急促有力的冲击声,响彻病房,冲击着病房里每个人的耳膜。
同时,一股浓烈的味道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
“哎呀!哎呀!真是的,让你慢点儿,慢点儿,你看看,我这可是新买的风衣啊!刚买了没几天,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呢,平时都舍不得穿,就这么给你毁了,真是好人难做啊!”小郝捶胸顿足的哀嚎着。
“真是对不起了,姐姐,我会赔您一件新的的。”丽丽难为情的道歉说。
“还不是一样骚气熏天吗?也没有闻到有香水味啊?”阿有耸动着鼻子,猥琐的笑着说。
“爱闻回家闻你妈的去!你妈的有香味儿。”小郝端着一盆蒸腾着氤氲热气的黄色液体,满脸黑线的骂着,钻出了布帘,“你再敢满嘴胡咧咧,信不信我把这些,全都倒在你头上,让你闻个够!”
小郝眼神凶狠的盯着阿有。
阿有被她的眼神,吓得浑身激灵颤抖了一下,赶紧避开了她的目光,讪笑着说:“我这个人爱诙谐,喜欢开玩笑,您别这么当真好嘛。”
待小郝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