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雇个护工吧,别拿我家大夯,当免费劳动力使唤了。”
她转头对大夯说:“儿子,现在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你趁这会儿回家一趟,家里好几天没有人,也老多活等着呢,回去该干的干干,把菜也敞开,我看着外面天晴了,别再闷着啦,也让它见见太阳,老捂着,就烂了。你看咱这里缺什么,顺路也带过来,再来的时候,从家里带饭过来,这老买着吃,也太贵了,咱们穷家过日子的,处处得省着花钱。”
大夯答应了一声,拎着一个银行存款免费赠送的环保无纺布兜子走了出去。
“婶子!您让大夯哥等会儿再走啊!我不是不想花钱,我是真没有钱了呀?若是有钱,我会这样求您吗?婶子!”胡长有哭求着说。
“怎么可能啊?”大夯妈不为所动,冷笑着说:“你可是买一个皮包,就花好几万的,怎么可能会没钱吃饭,请护工,缴治疗费啊?”
“都是我一时糊涂,我现在知道错了啊!”胡长有捶胸顿足的哭着说。
“这我倒没看出来,那会儿你爸你妈在这里那会儿,我看着你哭的也挺可怜的,我也以为你真的知道错了,还在心里埋怨你爸有点狠心。可后来,看着你支使我儿子那理直气壮的样子,我想,看来,还是我想错了,还是你爸更了解你,你还是需要再多吃点儿苦头,才能真的明白,这日子不只是用来潇洒的,要潇洒,你得有资本,没资本,你就只能潇洒完了,流着眼泪过后面的日子了。”大夯妈说完,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胡长有。
胡长有憋胀着通红的脸,看向刚刚进屋的小郝,小郝瞪了他一眼,“别看我,没钱,我是不会伺候你的。而且,像你这种色狼型的,给我多少钱,我也不伺候。”
他又看向陈姐,陈姐已经钻进布帘里面去了,看样子,好像正在给丽丽按摩。
胡长有长长的叹了口气,咬着牙,鼻子里发着“嗯嗯”的哼哼声。他慢慢的躺回了床上,无声的流下了眼泪。
小郝拿着碘伏和棉签,走到王家有床前,“王老板,我给您擦点碘伏消消毒,可千万别得了什么狂犬病。”
“什么狂犬病呀?”王家有瞪了她一眼,“被疯狗咬了,才得狂犬病呢,这个,应该说是破伤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