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谁家临时雇你们干活,给这么多钱啦?你们别不知道好歹,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好不好?
可被她们看的心虚,王家有竟然脱口而出的说:“哎呀!真是对不起了,各位姐们儿,娘们儿们,都怪我二驴子灌了二两猫尿,一时糊涂了,把大伙儿给忘了,别着急,您们现在吃了吗?要是还没有吃饭,咱现在就拉着你们去镇上的德福楼,想吃什么自己点,不过,咱可说好了,等吃完饭回来,得把耽误的活儿给我赶出来,我都是地主老财了,你们光惦记着吃饭,不给我把活儿干出来,我可不干。”
“没吃!”
“没吃!”
好几个女人喊着说。
“二驴子叔,您可别听她们的,”招弟从厨房钻出来说:“这些人,怎么刚放下碗,就说胡话啊?没吃饭,我们做的那一大锅菜,都喂了猪啦?吃完饭,连自己用的碗都不洗一下,弄的那么一大堆碗,到现在,我还没有洗完呢。”
孙飞扬也从厨房里钻了出来说:“就是,今儿中午的菜里,放了那么多的肉和豆腐,你们一个个的,扒了两碗菜,两大馒头,还没有吃饱啊?”
“我们消化的快,这会儿又饿了,不行啊?”
“就是,不知道干力气活儿吃的多啊?”
“怎么,吃两碗菜,两个馒头,就心疼啦?”
“她男人没在家,若是她男人在家,也给你带来,怕是你得心疼死,就今天这菜,她男人一顿能吃你六碗,八个大馒头!”
“啊?那她男人要长多大的个头儿啊?能吃那么多的啦?”老邢不由震惊的说。
“多大的个儿啊?”那女人眼睛转了一圈儿,突然用手指着孙飞扬说:“她男人的个头儿,就跟这个猴子差不多,只比他瘦,绝对胖不了。”
“什么?”老邢看着孙飞扬那瘦小枯干的体型,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的说:“这么小的个头儿,六碗菜,八个馒头,要往哪里装的啦?”
孙飞扬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你看我干什么,我又吃不下那么多?我吃一碗菜,俩馒头就顶天了。”
那个被说的妇女,也不好意思的说:“我也问过我男人,我说:你吃么多,也没见你多长二两肉啊?你吃的东西,都哪里去了啊?他说:我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