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也有些六神无主,心慌意乱了。
他结巴着说:“纪……纪总监,您误会了……就……就您这……干不拉虾的身板……就算是对女人有欲望的……也会被您给吓阳痿了……谁还会对您有什么想法啊?我……我刚才……确实是……没有注意,脑子……有点儿溜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干了什么……”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纪总监的火气更大了,这回,她不再扇王家有的嘴巴子了,大概是扇王家有的嘴巴子,王家有的脸疼不疼,她不知道,她那瘦的跟鸡爪子似的右手,可是疼的她直抖手。
纪总监干脆脱下了脚上穿的一只高跟鞋,一手揪着王家有的衣领,一手握着那细长的鞋尖,拿那坚硬如铁的鞋后跟当起了锤子使,使劲儿的在王家有的脑袋上,重重的敲了起来,王家有的脑袋上,当时就被敲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大鼓包。
这个纪总监,一边敲,还一边骂着:“好你个老流氓,到现在还不老实,还在占老娘的便宜?老娘的便宜,那是你想占就占的吗?这回让你一次占个够!让你占老娘的便宜!让你占老娘的便宜!……”
王家有以为,自己不还手,让她随便的打几下,也就算了,没想到,这疯婆子蹬鼻子上脸,还打起来没完了。
这些人也是的,你们怎么就在旁边看热闹,眼看着,就让她这么打我,也不知道过来劝劝架啊?再让她这么打下去,我这个脑袋,非得被她敲成漏勺不可!
这个孙飞扬和老邢也是的,让你们在门口等着,你们就真的在门外老实的等着啊?我这里都闹翻了天了,你们在外面就听不着啊?不让你们进来,你们就那么老实的在外面杵着,不知道进来救驾啊?我这请来的保镖,都是干什么吃的啊?看来,关键时刻,谁都指望不上,能指望上的,只有自己啊!
他这么想着,那脑袋被纪总监的高跟鞋敲的,也实在疼的厉害。疼得他绝定不再忍受下去,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猛然瞪圆了他那细如刀切似的小眼睛,凶狠的盯着纪总监,也一把揪住了纪总监的袄领子,一字一顿的凶狠的说:“你个臭娘们儿,别给脸不要脸好吧?老子已经忍了你很久了,别以为我不还手,当真是怕了你!老子刚才一直让你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