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哨,那些赌徒们,就会闻声从另一边逃之夭夭,今晚这费尽心机的行动,就将功亏一篑。
秦所长看了一眼他的手下,“你们谁有本事,从上面爬过去,收拾了这个放哨的?”
众人面面相觑,这两边的土坡,还是相当陡峭的,而且,这里的土质不像那些石头山似的,上面有树有藤萝的,都可以借力。
这里的土坡,光秃秃的,连棵树都很少。根本就是抓无可抓,攀无可攀。人们看了纷纷摇头。
孙飞扬自告奋勇的说:“秦所长,这事交给我来办吧。”
众人看着他那瘦小枯干,跟个猴子似的样子,纷纷笑着说:“这种事情,除了你这样的,别人还真办不到呢。”
孙飞扬收拾停当,瞅了瞅两边的陡坡,就是右边的坡,相比来说,更缓和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身形一蹲,往上一纵,蹿起两米来高,掏出匕首,往土坡上一插,借力再次往上一蹿,再把匕首插上土坡,再借力往上一蹿,下,就爬上了坡顶。
众人看着,纷纷赞叹:“别的不说,就这种功夫,谁能做到?”
孙飞扬伏在坡顶,看着放哨的位置,往前爬到他的头顶,一个鹞子翻身,从放哨的头顶,跃了下来。
那放哨的感觉头顶有点儿不对,刚一抬头,就见一团黑影,当空而下,一手捂住他的嘴,同时,一把冷气森森的匕首,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出声!”黑影阴森的低声说:“敢出声,我就抹了你!”
那放哨的说不出话来,点了点头。
孙飞扬拖着他,退到了一边。
那边眼见着孙飞扬得手,一拥而上,瞬间堵住了山洞口。
这会儿,里面的马二宝马三宝兄弟正在神采飞扬,意气风发,马三宝坐在赌桌前,守着面前小山一样的钞票,斜叼着烟,手里扣着三张牌,轻蔑的看着对面的麻三,嚣张的叫嚣着:“怎么样,还押吗?”
马二宝则趾高气昂的站在他兄弟身后,得意的说:“就是,马三,你不是挺能玩的吗?这回怎么样,还敢不敢押?”
今天晚上,他哥儿俩的牌运,的确是旺的没边了,不但把过去他俩输掉的钱,全都赢回来了,而且,把今天来这里所有的人,都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