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好,您听我说,”那个科长这回声音小得,简直得把耳朵凑到他嘴边才能听到了,“现在,人家王大脚那边,已经跟我们领导说了,要告那个王老板,还有二毛子他俩一个诬陷罪,这个罪名,一旦成立,少说也得关个三年五年的啦,还有那些个洗头房的小姐们,若按照往常,关个十天半月的,罚俩钱也就放了,这回,怕是也得多关几天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王铁头人虽然浑,但可不傻。
他挠着大黑脑袋,抱怨的说“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我们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好老板,愿意带着我们哥们弟兄,挣个正经钱,可我们刚乐呵半天,还没开始呢,你们就为了这么屁大点儿的事儿,连老板给抓起来啦,你们这不是逼着我们,继续去干那些偷鸡摸狗,违法乱纪的事情去吗?”
那个科长也点着头说“是啊!谁说不是呢?哎~说实话,我也觉得,这事儿有点儿不公平,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人微言轻,说话不好使呢?我的意思呢,您最好先出去,找找人,看看有没有什么比那个王大脚家里更管用的人?能把他们救出去了。您就别再在这里吵吵了,就是吵吵也没有用。上边不发话,没人敢放他们走的。他们这事闹大了,您知道吗?”
“哦~那谢谢你的好心了啊。”王铁头听了,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好像想起来什么,回头问:“这位大兄弟,还没问你姓什么呢?有时间,我请你吃饭啊。”
“我姓包,包子的包,您在我们这里一问,就我一个姓包的。”科长小声的回答说。
“好嘞,我记住你了。”王铁头说完,头也不回的,拉着孙飞扬就往外走。
“哎~怎么回事?”孙飞扬不明所以,打着吊楼,不肯跟王铁头走。
“有事儿,咱先出去再说。”王铁头一边往外拉着孙飞扬走,一边低声的说:“咱们在这里闹,没有用的,闹不好,连咱俩也关起来了,到那时候,真就没有人管他们了,不如咱们先出去,想办法救他们出来。”
孙飞扬听王铁头这么说,也不再挣扎了,乖乖的跟着王铁头往外走。
两个人出来,先把扔在观音街的那辆车开回来,找了一个地方,吃了两碗羊肉泡馍,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