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让他仗着队长的权力,把大家伙的粮食,扒拉到他自己家里去呀?谁家没有老人孩子呀?他们也都惦记着吃点儿好的呢!这老是吃野菜树叶子的,把我家孩子的个头儿都耽误了。”
“对!说好的,大家根据对生产队的贡献,公平分配粮食的,决不能容忍他们这些当官的,私自多分粮食!”
“对!不但要查这个王大脚,连那些个当会记保管的家里,也都要查查,肯定他们家里的粮食也少不了。”
“不单要查他们,让我说,连咱们村的那几个寡妇家里,也都该搜一下,这几年,我就一直老怀疑,她们家的日子,过得比我家都好。我就纳闷了,凭什么大家伙儿,都一样在队里干活儿,她们就能干的活儿比咱轻巧,分粮食的时候,却比咱们一点儿都不少?闹了半天,原来都是跟这个王大脚有一腿,靠着搞破鞋换回来的呀?”
这些人,越说越气愤,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打倒王大脚!”
顿时人群如热浪翻滚般的喊了起来,“打倒王大脚!”
“打倒王大脚!”
又有人喊了一嗓子,“打倒破鞋!”
人们顿时,如同被什么病毒感染了似的,也大声的跟着喊:“打倒破鞋!”
“打倒破鞋!”
二驴子在人群里,也是越听越激愤,他想起那次,王大脚诱骗他们小哥儿几个,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当众脱裤子丢丑,还有王大脚欺负他娘的事情,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想到这里,他偷偷跑到王大脚的身后。
这会儿的王大脚,正被好几个横眉立目的小将押着,在全村人民的面前,接受人民的审判。
这老家伙,脑袋上戴着一个一米来长的大高帽,脖子上挂着十几斤重的大牌子,被两个小将押着,胳膊往后上方抬着,低着头,弯着腰,撅着屁股,二驴子听人说过,这就叫喷气式。
二驴子笑了,这架势,跟我们那回当众拉屎的样子,也差不太多嘛。
这二驴子,不声不响的站到了王大脚的身后,趁着人们不注意,伸手就把王大脚的大裤头给拉了下来,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大屁股,说实话,简直是丑极了,二驴子看了,直犯恶心,但二驴子却感觉到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