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了,不过,还真别说,在现实生活中,还真确实有不少得过且过的家伙,都是抱有这么一种想法的,他们认为,结婚对于男人来说,就是一道枷锁,一种累赘,就为了所谓的传宗接代,要天天忍受女人的唠叨和抱怨,简直就是老天爷让他来接受惩罚的,他就不想一想,和相亲相爱的女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相依相偎,有儿女膝下承欢,享受天伦之乐,还有那种只有家庭才有的欢乐烟火气,那才是人生一种莫大的幸福。
就听王铁头叹了口气,继续说:“说实话,若不是你那个老板,二驴子说了那句,要给咱们这些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无业游民,都能有口正经饭吃,我才懒得管他这闲事呢。可话又说回来了,现在这个社会,像他这样的好人,实在少了,若是他们遇到困难了,再没人愿意帮他一把,咱们活着,还有什么盼头呀?”
孙飞扬亲热的抱了抱王铁头说:“我就说嘛,王大叔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口直心快,面冷心热的热心人,是不会眼看着我王叔和二毛子兄弟遭了难,而袖手不管的啦。”
王铁头又轻啐了他一口,“你少给我戴高帽子啦,我王铁头自己什么德性,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们正说着,就见那个秦所长开着车从外面回来,在派出所门口,见到他们,下了车说:“怎么?你们还没有走啊?”
孙飞扬忙跑上前去,给秦所长递了一根烟,讨好的说:“秦所长,我们这不是着急等着您的消息,怕您一忙,忘了告诉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着您的吗?秦所长,我王叔的事情,怎么样了啊?您一出马,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秦所长深吸了一口烟,才叹了一口气说:“哎~孙兄弟,不是我不肯帮忙呀,实在是你那个王老板,不会做人,得罪人得罪的太深了呀!人家那个苦主放话了,这回,不说让王老板死在里面,也得让他扒层皮,我估计,那边这会儿已经派人过去了,现在,那个王老板,正被人收拾呢。我反正是该说的也说了,该劝的也劝了,可你也知道,仇恨这个东西,确实会冲昏一个人的头脑,这里面的是是非非,作为一个外人,我也说不清楚,我现在也是无能为力了,你们若是想救你那个王老板,还是赶紧找别人想想办法吧,我是实在抱歉,帮不上什么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