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对那个罪人施以极大的惩罚。
到了这个时候,谁坚定拥护本族名誉,谁就是对的,谁的声音大,谁是对的,没有人再在乎是非曲直。
即使这里面,有一些人感觉,不管怎么说,安得寿刀伤了人命,已经触犯了法律,就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可是,到了这里,谁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谁敢说出来,谁就成了民族罪人,将会面对千夫所指。
在这种情形下,只听一声号令,霎时之间,从四面八方,无数的人们聚向了相关部门。
有骑马的,有开车的,有步行的,还有赶着大篷车的,只见无数的人们,就像小溪汇大海一样,从四面八方,向中心汇集。
这里面,甚至还汇进了其他一些民族的人群,他们都是看到了铁面交警怒拦马车的视频,认为这是要触及到他们自己相关的利益,以后只要骑马进城,也要同样的遭受处罚了,这简直就是婶可忍,叔不可忍,他们一定要坚决维护自己应有的权利,不能就这么让那些人,把自己的权利,这么一步步的给蚕食殆尽了。
就这样,越聚人越多,有的聚到了市政府门口口请愿,有的聚到了公安局,要求公安局放人,有的聚到了交通局,要交通局交出那个敢于侮辱他们民族的罪人,以死谢罪。
霎时之间,这几个部门人心惶惶,互相之间,电话不断。
郎安平这才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今天这大街上,这么多人,这么多车,真正需要那些交警出来指挥交通了,可那些人,却一个也看不到了呢?原来是怕被那些人打呀?”
王家有感慨的说:“是呀,爱屋及乌,恨屋及乌,这么多人,痛恨那一个交警,会让所有的交警都跟着倒霉。在这个时候,如果谁还敢再穿着那身衣服,出现在大街上,即使他不再抓违法,只是好心的指挥交通,也会被那些人痛打的,谁还跟你讲什么是非对错呀?”
安静说:“管他呢,只要是没人再查咱们车了,就是堵一点儿,我也愿意。”
孙飞扬也笑着说:“你们说,这对咱们来说,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苏蓉点头说:“是,对咱们厂来说,这的确算是一件好事,这些人这么一闹,那些人再也顾不上管咱们了,咱们可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