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人家公安局也不会偏袒我们。而那些广大的真正的受骗者,现在还正憧憬着花式豆腐厂,能够给他们带来高额的利息回报呢,公安局若是现在把花式豆腐厂的老板抓起来,别说人家花式豆腐厂的人们不服,就连那些在他们那里存钱的人们,也会聚集到公安局去闹事,说是扰乱企业正常经营,你们说,公安局谁敢担这个责任?我这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确实有这种案例的,其实,像以这种经营模式,搞集资诈骗的企业,世界各地有很多,有的地方,就提前意识到了这种状况,所以就提前把企业负责人给抓了起来,结果,那些受害者跑到了公安局,说是警察扰乱企业正常经营,任凭公安局怎么跟那些人解释,那些人也不听,愣是仗着人多,把公安局给砸了。”
孙飞扬在旁边听了,不由得气愤的说:“这些人,怎么这么糊涂呀!”
郎安平看了他一眼,不满的说:“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
苏蓉也拿眼白着郎安平说:“就是,郎律师还没有说完呢,你别老是插话好吧。”
她回头又对郎安平说:“郎律师。您接着说。”
郎安平这才接着说:“公安局的人没办法,为了平息老百姓的舆论,只好把那个企业的负责人给释放了。结果到了后来,那个企业的窟窿越来越大,后来人存进来的钱,再也堵不住前面挖的窟窿了,那个负责人还不错,没有携款潜逃,而是主动的跑到公安局,承认自己是在搞诈骗,请求公安局把他抓起来。你说人家都主动到案,承认搞诈骗了,你若是还不进行抓捕,非等人家外逃了,再立案,那不成了故意放走逃犯了吗?所以,公安局满足了他的要求,把他给抓了起来。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说着话,郎安平看着屋里几个人说。
孙飞扬张了张嘴,又看了看苏蓉和王家有,到底还是怕他们说他插嘴,没敢说话。
还是王家有不确定的说:“该不会是那些受害者,又跑到公安局闹事去了吧?”
“啪!”郎安平啪的一拍桌子,大声的说:“对!没错!那些人,就是又到公安局闹事去了。指责公安局,既然早知道他是诈骗,怎么不早点儿拦着他们点儿呀?问题是,人家早拦着了,是那些人们,根本就不听呀!只有当他们真正的意识到了,那些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