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加盟商,骗了一大笔加盟费,就跑路的家伙。”
“什么?”孙飞扬一听,直气的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他一蹦多高,捋胳膊,挽袖子,就要上去揍他个小舅子。
王家有却一把拉住了他,“行了行了,你快拉倒吧。你看看这里,有这么多他的拥趸,你能讨到便宜去吗?”
“那怎么办呀?”孙飞扬仍然愤愤不平的说:“也不能眼看着这欺负您的小舅子,就在眼跟前,就这么放过去他呀!”
“你别着急嘛。”王家有见了仇人,却也不急,也不恼,嘿嘿坏笑着说:“逢强智取,遇弱活擒。以后,再遇到什么事情,你能不能多动动脑子,少动动手呀?亏你白长了这么一副机灵劲儿,关键时刻,老是舍己之长,用己之短。如今这个社会,也真亏了,你是待在我身边,不然的话,就凭你这性格,早被别人坑的连裤衩子都穿不上了。”
孙飞扬心说:“您老人家还腆个老脸说我呢,您不照样,也被人家骗得连夜跑路过吗?只不过,您是有本事,东山再起罢了。”
王家有也不理会孙飞扬如何腹诽自己,他走出喧闹的大厅,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拨通了谢春芳的电话。
如今的谢春芳,总算是赎回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小楼,和属于她和二秃子的那个废品收购站,终于不用再处心积虑,费尽心机的想办法挣钱了,她雇佣了两个六七十岁的农村老头儿,替她操持着那家小小的收购站,自己则带着孩子,过起了优哉游哉的小资本家生活,也算是生活无忧,恬淡清闲了。
接了王家有的电话,谢春芳并没有表现出王家有所想象的那种心情暴怒,歇斯底里的情绪,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哦~是这样啊?找到,就找到吧,过去的事情,谁是谁非,我也不想再提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他既然过的很好,那就随他去吧,我不想再掺和这种毫无意义的破事了。”
“什么叫毫无意义的破事?”谢春芳这种态度,简直让王家有暴跳了起来,“敢情那些加盟商的债,不是你掏钱还的,你可以说的这么轻松。你知道,我为了挣到那么多钱,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吗?就你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说过去就过去吗?最关键的是,我现在,就是想放过他,他能放过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