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把它挖出来给砸了呀?要是那样的话,我就替它向您赔个不是,您大人别见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别跟这么一块破石头教这个劲儿了,这都不值得。”
她们哪里理解王家有现在的心情呀?王家有是看到这个旧磨盘,想起了当年她母亲,佝偻着瘦小的身躯,绷紧浑身的力量,就像牛马一样的,推动这么一个沉重的磨盘,还有一个同样沉重的石碾子,为生产队所有的社员吃饭所需要的粮食,碾米磨面的场景,他不想让这沉重的回忆,随着岁月的流失,而消逝在自己的记忆里。
他要把这石磨,还有碾子,通通的安放在自己能够时常看到的地方,以警醒自己,不能过度沉迷在眼前的舒适与安逸,而忘记了过去艰难的岁月,更不能忘了,还背负在自己身上的那血海深仇。
但是,他这些心里话,跟这几个人,能说明白吗?
王家有只能是苦笑着说:“我要这东西,肯定是有我自己用处的了,你们就甭瞎打听了,只管帮忙就是了。”
就这几个人,费了半天劲,才算把磨盘装到了三傻子骑来的三轮车上,连刚才臭屁家的那个黑乎乎的铁家伙__手摇玉米脱粒机也装到车上,一起拉到了三傻子的果园里。
这会儿的孙飞扬已经回到了那里,以他的能力,还不至于真的会被那只大公鸡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最终,经过孙飞扬拿着新收下来的一把小麦,总算是用吃的,成功的把大公鸡引诱进了一个大笼子里面,让它再也不能随便的出来为非作歹了。
一见他们拉着那么大一个磨盘回来,孙飞扬不由得惊诧的问:“你们弄这么一个玩意儿回来干什么啊?王叔,您该不会是想着,拿这玩意儿来磨面的吧?”
王家有嘿嘿笑着说:“怎么着?现在城里的人们,又嫌卖的面不好,很多人又开始回归传统,想吃自己磨的面了,咱也赶一下这时髦,不行呀?”
孙飞扬连连摇着手说:“您吃什么面,我是管不了,不过,您可千万别拿我当驴使,要我碾米磨面呀!要磨面,也得买头毛驴来使才行。”
王家有白了他一眼,悻悻的说:“我用不起你,不拿你当驴使,拿我自己当驴使,那总行了吧?”
孙飞扬嘿嘿笑着说:“嘿嘿嘿嘿嘿嘿……王叔,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