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就这,也能算作诗吗?”
那人不慌不忙的说:“别着急,还有两首,等我说完了,你们再作评论,也不为迟晚。”
于是,众人屏气凝神,听他继续说下去,“大家听听这首《朗朗》:晴晴喊: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等我们跑过去,朗朗已经镇定自若的,手捏一块屎,从床上下来了,那样子像一个归来的王。还有另一首《我的娘》:中午下班回家,阿姨说你娃厉害的很。我问咋了?她说:上午带她们出去玩,一个将尿,尿到人家办公室门口,我喊了一声:“我的娘嗯。”,另一个见状,也跟着把尿尿到办公室门口,一边尿还一边说:“你的两个娘都尿了。””
听了这回的诗,有的呵呵直笑,有人开始骂娘了,“他娘的,这要是也能算作诗的话,我是不是也可以自己印诗集了啊?”
“那还不容易?只要你自己出钱,自己找个印刷厂,你想印多少,就印多少,现在出书,已经没什么难度了,唯一的缺点,就是印了也白印,别说是咱们普通人,就是现在,好多的名人,写的诗,写的书,都没有人看了,更别提卖出去了。”
有人哀叹的说:“我就说,这些现代诗人,打着废旧立新,改革创新的幌子,把个中国的文坛,改了一个乱七八糟,乌烟瘴气嘛,说他们是历史的罪人,一点儿都不为过。”
也不是所有人,都对现在诗嗤之以鼻,方新民就为现代诗人鸣不平的说:“也不能一概而论的吧,现代诗人,还是有写的好的,你比如我最欣赏的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软泥上的轻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的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我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你们看看,这诗写的多么有意境?这词写的多美?这也是现代诗,难道不好吗?”
风讯传媒的洪总,也力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