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编得还更整齐也没用。好像对方脑子里时刻有着一个完美模板引导着手指,将枝条固定在某个无形的涡旋中。
无数次尝试失败后,他放弃了混入并转化本地信仰的打算,直接开始了传教。
没人刻意隐瞒什么,但似乎有层看不见的阻隔,让一切如水中倒影,分明能看到,但就是无法触及。
所有深入的记叙最终都没给出新颖结论,除了第一本在似乎有些眉目时突然中断,其它不是在一段时间的特别热衷后无功而返,就是因为笔者能力不足宣告结束。
至于记录中走访调查的结果也多有矛盾冲突之处。有人将本地崇拜与恐惧的东西描述为盘踞在山顶的飞行生物,喜爱在高空盘旋寻找猎物;但另外的地方又认为其是种巨大陆鱼,靠着腹部光滑鳞片滑动,吞噬误入云雾的人,造成鱼类吸水摄食般的水涡样纹路。
总之各种说法不一而足,共同点只有总和那奇异的涡旋图案结合,与各类失踪故事联系。
汇编个故事集拿来止小儿夜啼是够了,但要拿故事集充当工作内容显然不现实,靠“教区里曾存在某个范围大但不知道崇拜什么的异教”这种消息,也不够让人眼前一亮。
菲尔德对此的看法是喜忧参半。研究难度大、参考资料寥寥,正说明他们在进入前人未竟领域,有成果或许会是值得成书的内容。
坏事是他们可能没那么多时间了,最迟得在庄园诊所建成前返回,到时候克拉夫特肯定会亲自前往视察,他们俩必须在场。
坐在对面的多米尼克突然发出了一声呻吟,用指节抵着鼻根,抽了抽鼻子。
“怎么了?”
“没什么,刚有点头疼,以前鼻塞的时候也这样……啊。”多米尼克想要摇头,动作牵动疼痛,让他又皱了皱眉,“天气冷起来了。”
“你最好长点心,在外面生病可不是开玩笑的。”菲尔德看着继续投入阅读的同伴,暗自放慢了速度,准备多停留一天休息。
他手里的这本书算时间比较近的,来自一位曾在此任职的辅祭,只是因为属于个人笔记才被注意到。
这位辅祭动笔时,教区早已不复最初的艰难情况,来自修道院的修士们来来往往,不断扩大着影响范围,各个聚落教堂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