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拉起瘫倒在沙发的乔川坐立起来，然后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便起身离开，经过杨伊一身边时，一句语重心长的“你好好跟他谈谈吧。”，便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谈什么？该怎么谈？杨伊一却不知如何是好。
他装作不经意抹嘴眼角划过的泪水，深呼吸来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频率，这一刻，他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灯光微弱，但依旧不难看见乔川的脸上露出了莞儿一笑的笑容，然后带着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叫唤着让他痛彻心扉的杨伊一：“你来啦。”
“嗯，我来了。”杨伊一虽回应了他，但脚步却不敢上前半步，只是怔怔的愣在原地，看着那个眼里没有了光的他。
或许是在愧疚，是自己，让他也被黑暗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