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那受伤的侍女也再诊诊。”
华世安有些讶异:“浮梦么?她伤势基本已痊愈,是又不好了?”
“似是得了风寒,”姜燕燕接过话头,一边亲自引他到浮梦住处,一边急道,“这风寒起得甚急,一夜下来,竟是下不了床了。”
华世安心下疑惑,看到浮梦的脸色时更是不由怔了怔,连忙将想要起身行礼的她给按了回去。当下也不耽搁,替她细细切起脉来。
姜燕燕一直注意着他的神色,却见他眉头愈皱愈紧,反复诊了好几次。
华世安诊完后看向姜燕燕,又看了门口一眼。
姜燕燕立即会意,让浮生到门口留意,确保隔墙无耳。
“华医官,怎么说?”姜燕燕压低了声音。
华世安有些迟疑,回道:“微臣也说不好,但这脉象与先前那次竟是极像,只是比那次严重。”
姜燕燕一愣,浮梦很少风寒,她略一作想,道:“是指我们三个都得了风寒的那次?可那不是因为……”
她没将话说完,但他们都心知肚明。
华世安擦了擦额前薄汗,道:“微臣那时开了药方,按理说喝完定是能断了影响的……这……不该再有此症才是……”
姜燕燕沉吟片刻,道:“华医官的医术我从不怀疑,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也许当时……就不是那个病因。”
华世安一怔,不由红了耳尖。
姜燕燕却未注意,她看向浮梦,浮梦意会,立即回忆道:“婢侍昨日几乎没做什么,也没怎么出这房间,婢侍也不用胭脂水粉,吃的东西,跟阿兄的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还有其他什么人进过这房间?”姜燕燕问道。
浮梦想了想,摇摇头道:“就碧玉了,没有别人。”
“碧玉应该不会。”姜燕燕沉吟道。
华世安四下扫了一眼,请示道:“可否准微臣看看这房中物品?”
姜燕燕和浮梦自然都没意见,于是华世安仔细查看了一圈,到处摸摸嗅嗅,也不见什么异常。
他寻思片刻,问道:“你吃过的东西可还有剩下的?”
浮梦挠挠头,有些赧然:“这……没剩了,婢侍饭量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