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可解了?”
等了片刻,赤夜央回道:“王祖母倒是敢用华世安的方子,但她中毒时日太久,想要尽数解了已不可能,只能靠解药撑着。”
姜燕燕心里一紧,难怪太后看上去总是病恹恹的样子!
她虽与太后不算有甚深交,但一想到如此一位曾经鲜活的奇女子,就要这么凋零在这诡谲囚笼里,只觉可惜可叹!
“我用完午膳去探望一下太后吧。”姜燕燕忍不住道。
“也好,”赤夜央抬眸,“不过晌午过后长乐宫便关了宫门了,可明日晌午前去。”
姜燕燕不解道:“这是为何?”
赤夜央轻叹了口气:“一开始御医们查不出病因,长乐宫中每逢傍晚又总是出现怪象,宫中便传是因她近身婢侍前来索魂而致,父王听信,便下了这封禁,后来种种变故,至今还未解禁。”
“近身婢侍索魂……”姜燕燕喃喃着,心里骤然一凉!
便听赤夜央道:“那婢侍投井了。”
姜燕燕颤声道:“雀翎?!”
赤夜央想了想:“好像是叫这个。”
“为何投井?”姜燕燕疑道。
赤夜央摇头,道:“还未可知。她未留遗言,但身上伤痕累累,便传是王祖母苛责,故而有了索魂之说。”
姜燕燕丝毫不信:“不可能!我住长乐宫时,看太后与她相处,早已超越主仆纲常,怎可能伤她!”
赤夜央道:“她先前被大王子看中,要讨了去,太后未允,皆说龃龉源于此。”
又是被赤夜辰看中!
“所以欧阳姝才孤注一掷,不惜毁了名节也要急着成为大王子妃!”姜燕燕咬牙切齿,“就让他们狼狈为奸便是了,为何还要祸害雀翎!”
她心里腾地升起了一股无名火,攥紧了双拳,如赤夜辰那般恶魔,死了竟还要礼祭渡之,雀翎却只能被当作恶鬼驱避,在权利欲火中灰飞烟灭!
天理何在?!
“王君糊涂了么!”她实在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牢骚。
赤夜央当即变了脸色,斥道:“慎言!”
姜燕燕不甘地跪了下来,却昂着头没吭声。
赤夜央听起来有些动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