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生才莫名其妙,我就说了多住几天多吃几天占点便宜而已,怎么和谋划,算计扯上了?
“白天水今天在宴会之上的表现很反常,据我观察,他从始至终,一滴酒都没有沾。”
“他为什么要滴酒不沾呢?”
“因为他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为什么要保持清醒呢?”
“因为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什么重要的事要办呢?”
“因为他所谋之事甚大啊!”
丁七两自问自答地算是回答了金生喜的疑问。
“那也有可能是人家缥缈阁骤逢大难,恢复重建千头万绪,需要他保持清醒做决策呢?”
金生喜喜欢刨根问底。
“非也,非也,他白天水意不在此,那些琐碎事情,四大长老就能处理的很好,不用他操心。”
“而且,他在与其他宗门大佬交谈之中,都会问起对方这次来了多少人,有没有计划,有没有准备什么的,这不是很明显的在打探详细信息吗?”
丁七两不怨其烦地解释道。
“那也有可能是他觉得缥缈阁地方太小,怕来人太多给他吃穷了啊!”
金生才冷不丁插了一句。
“嘶……”
“生才啊,你能问出这个问题,我竟然无言以对了。”
丁七两对这金生喜摊摊手,你看,我试着拯救过他的智商,但是目前看来情况堪忧啊。
“那依你看,我们该怎么做才能不被他算计呢?”
金生喜倒是智商在线,既然你分析的头头是道,那你就给个主意吧,反正你鬼主意多。
“简单啊,三十六计走为上!”
“咱们啊,这么……”
丁七两三人头碰头,在不见光明的小黑屋里嘀咕嘀咕……
月黑风高夜,溜之大吉时。
五更时分,月已西斜,缥缈阁恢复重建的工地上却一片灯火通明,一众弟子赤着膀子,喊着号子,不分昼夜地把自己对师门的爱与尊敬表达出来。
丁七两他们三个,悄无声息地避开喧闹的工地,顺着一条小道,绕啊绕的就绕到了另外一条下山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