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确定是喝醉了不是晕倒了?她疑惑地看向李重润,问道“公主身上酒气重吗?”
李重润此时也觉得很奇怪,摇了摇头“没有啊”
武延基又疑惑地说“方才上官大人和公主不是陪着陛下的吗”
“谁知道呢,说不准陛下让张氏兄弟相陪,用不着姑姑她们”李重润轻蔑一笑,他不太喜欢张氏兄弟,他们俩的小人行径太多了。
“这张氏兄弟说来也奇怪,我听说他们是公主府出去的人,如今见了公主反而没有半点谦卑,说不准早就忘了谁才是他们的主子”武延基附和道。
他们一边走一边说,不知不觉走到了武皇休息的厢房外,但是厢房大门紧闭,张氏兄弟不敢吵闹,就怕吵醒武皇,屋子里十分安静。
屋外有声音清晰地传来“陛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的薛怀义就是阳奉阴违的小人,如今的张氏兄弟依旧如此,可陛下偏偏就宠爱他们”
“虽是阳奉阴违,可好歹能哄陛下高兴,也不算一无是处”
张氏兄弟听着屋外的话,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难看到了极点,张昌宗霍然起身就要出去被张易之一把拉住了,张易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说话。
武皇的睡眠一向不好,梦魇的后遗症一直存在,他们外面说话这么大声,想必武皇很快就要被惊醒。
果然,武皇听着外面的吵闹,微微睁开眼睛,眉头紧皱,她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她正想让张易之出去看看,只听见一道男声传来“陛下是年纪大了,太过依赖他人,可惜父王和皇叔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随时陪伴左右,这才让张氏兄弟钻了空子”
接着有人附和道“谁说不是呢,但陛下也确实是有些糊涂,单说上一次宴会张氏兄弟贪墨这件事,就应该将他们斩首,再不济也应该逐出皇宫,但是陛下却网开一面只打了板子让他们吐出贪墨银两,这处置确实不能让众人信服”
武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倒要看看是谁在胡说八道嚼舌根子,居然连她都敢说道。
武皇颤颤巍巍站起来,吩咐张昌宗“去给朕把他们叫进来!”声音中饱含怒气。
张易之忙上前把武皇扶住,替她拍背顺气“陛下息怒,别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