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
余铁虹就像没见过他一样，疑惑地注视了他一会说：“我还行……请问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吗？”杨少川内心震惊，但又有些松口气的样子。
“……”余铁虹缓缓摇着头，然后说道，“有点模糊……”
“昨天的时候已经问过她了。”余母这时候走了进来，然后拿来一个杯子，给杨少川倒了杯水，“她什么都记不清了，哎……可苦了她了……”
“谢谢……”杨少川接过水杯点点头，然后说道，“阿姨，关于铁人的事……要振作。”
“我知道……”余母垂下眼帘，然后看着水瓶不再说话了。
杨少川看着他们这样，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和余母告了别就带着洪妍离开了。
真的不必原谅自己吗？
杨少川走在路上叹了口气，见过余铁虹还有她的家人之后，心里五味陈杂，自己又不能告诉他们真相，因为那是他们无法接受和解释的，这件事他还没调查清楚，不愿告诉任何人，时至如今，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停留在过往上面了。
“等会去哪呀？”洪妍抬头问道。
“去世界大联华。”杨少川看到正在买盒饭的李念，便牵着洪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