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她不算京城中数一的女子,却是能让他越看越爱看的。唇畔有笑,看着她眉宇微蹙,“不怕,我在。”
只是宣祈开口,徒然温柔的声音让苏瑜产生了瞬间错觉,像极了她被屠大郎差点轻薄那日,他从天而降的悸动。
苏瑜缄默,宣祈轻笑一声,停在屋门口,抬起手,手指摩挲着苏瑜蹙紧的眉,像要抚平。
他的手指很好看,指腹不若书生无力且有厉茧。苏瑜抿紧柔嫩的唇瓣,想要躲开。
“你不像个好人。”苏瑜蹙紧的眉没有被抚平,她平视着宣祈的眼睛。
宣祈说:“你也不像。”
萧景仁有节奏的敲响门,里头回应了一声,萧景仁又有节奏的敲了三下,门开了。
这是双重暗号,足见这里头的人和事有多重要。苏瑜不想掺和,奈和又挣脱不开宣祈的手。
进了门,里面几根擎顶的柱子上都斜插着火把。屋子很大,通风口却开到即将靠近屋厅的地方,且很狭小,只能容下一只猫通过。屋里空气也不好,苏瑜嗅着复杂难闻的味道很想呕。
屋子由一堆货物隔成了两段。
外间堆积很多木箱,酸酸咸咸的,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来到里间,靠墙的位置摆了许多摆了许多的刑具,瞧着无比惊恐惨人。
苏瑜本能的想后退,宣祈自然不给机会。他用力将人扯到怀里,毫不顾忌他人对于他带个女子前来的惊讶视线。手紧紧攀着她的腰,感觉像绸缎般细腻柔软。
“来都来了,何不长长见识。”
苏瑜咬牙,不执一词。
宣祈笑容骤敛,带着苏瑜又前去几步。
这下子苏瑜可算是彻底看清了,眼前有个十字木桩,木桩上绑着一个络腮胡男人。身上除了一块遮丑的碎布,再没一块儿好地儿了,全是被人用鞭子抽打的累累伤痕,触目惊心。木桩下铺了一层水润润的暗红,像是血将那块地儿给浸透了。
血腥的气息迅速扑面而来,苏瑜捂住口鼻,强忍作呕的冲动。
萧景仁一个手势,就有人拎了桶水将络腮胡男人泼醒。
络腮胡醒来咳嗽数声,这才凝神将眼前来人看清,“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