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花衣上,似要展翅而去,又似刚停歇不久。那捏着茶盏的手指细白如玉,像剥了皮的水嫩葱。远山远蹙一般的月眉润眸,清澈如山间幽泉,啜饮杯盏的粉唇色彩浅淡,被茶水滋润得娇艳坠露般旖旎。
她的两个姑娘比不上,孙玉溶略略不甘心,也敢说孙府没有哪个姑娘能及得上她。
“阿瑜,你几日不曾露面,在外可还妥贴?”
这是要套话还是执长辈威严要处治她?苏瑜搁下杯盏,“谢姨母惦念,阿瑜很好。”
“你好也该差个人回来说明去处,不好扯谎叫老太太以为我们这些长辈为你忧心。”
孙玉溶的表情可没她的话那般真诚,苏瑜点点头,“姨母教训得是,阿瑜记下了。”
苏瑜点到即止的回话让孙玉溶接不下话,她最初的打算是想慢慢引导苏瑜说清她的去处,而后激怒她刺激她让老太太看到她对自己不孝冲撞长辈的场景,可苏瑜这样不咸不淡,连多说半个字都闲累的反应,就要乱了孙玉溶的筹谋。
蒋氏见孙玉溶败下阵,自己连忙顶上,“瑜姐儿,你敢说出你失踪这几日的去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