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笨，但是很积极的那种学生。
给足了上课老师情绪价值。
连带着程玉身后的沈芊都开始仔细听程老师上课了。
“好！时间到！牛牛我问你，在面对野妖老头时，我说出的那一句“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于我？难道仅仅因为我是人族？”有什么作用，请作答！”
牛八皱眉，做足了思考状，然后磕磕巴巴的回答道
“呃结合前情，你在这里是采用反问的方式进一步勾起对方的变态的心理，为之后的对话做了铺垫，起了承上启下的作用吧。”
程玉微微摇头
“不完全对。”
而就在这个时候沈芊小声说道
“应该是补充前面埋下的伏笔，再一次激起对方的征服欲，让对方心理的成就感在这个时候爆棚从而忽略时间，为我们跑出的距离争取更多时间吧。”
程玉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沈芊一眼，被程玉这么一看，沈芊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但程玉却依旧笑道
“也不完全对。”
牛八催促道
“那你倒是说为什么啊。”
程玉耸耸肩
“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好奇。”
看着牛八和沈芊的表情，程玉笑道
“你们啊，总是过度解读，有时候或许对方的一句话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的深意都能被你们解读出过多的意思，累不累啊？”
牛八撇头
“哼！！”
沈芊也对程玉翻了一个白眼。
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程玉都对扮演云阳子老师这件事乐此不疲。
甚至有时候程玉还会欺负老实的牛八，问出一些脑筋急转弯。
“一块石头放在外面风吹雨晒千年之后变成沙吹走消失不见，那么一块元石放在外面要多久会消失不见呢？”
牛八摇头，沈芊皱眉。
程玉回答
“转过身的时间，因为会被偷走。”
当然了有时候牛八还会发挥牛妖的特点，死犟。
比如程玉有时候会问他，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做什么。
程玉给的答案是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