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更别说用手抵御。
郝运俫行动和语言就是风暴夹着暴雨,甚至冰雹一齐朝着祁红袭击。
“祁姐,你应该感受我有多爱你,我爱死你了。告诉我,还想跟我离婚不?”
祁红忽地咬牙,眼睛一闭:“想,我要跟你离婚!运俫,我们还有两天……”
郝运俫见祁红竟然还敢说要跟自己离婚,忽地站起来,连同祁红一起带起来。
祁红……
有爱情的人一般更注重对方是不是真的爱自己,对于是否有爱也更加纠结。
郝运俫问:“祁姐,告诉我,爱我不?”
“爱!”
“多爱?”
“蛮爱,蛮爱!”
祁红不再说普通话,而是慌不择言,说出了家乡话。
“还要跟我离婚不?”
沉默。
祁红再次咬住嘴唇,身子却,不停,身子,更甚。
掌声。
郝运俫没有想到祁红对屈姐竟然如此情深义重,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是不愿意缴械投降,还想着保全屈姐的幸福。
感动。
不服输。
全面启动。
沙发开始抗议。
“祁姐,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知,知道。”
“爱我不?”
“爱。”
“多爱?”
“蛮爱,蛮爱。”
“蛮爱是多爱?”
“爱死了的爱。”
“我也爱死你了。还跟我离婚不?”
“不,不离了。”
……
黄阳国。
次米尔斯医院。
屈紫云穿上了阿彪买回来的牛仔裤,上面搭配的衬衣,她把衬衣扎在牛仔裤里,低头看了看,然后,用手摸了摸后面,感觉到了光滑和弹性。
轻轻转了一圈,然后,背对着门,轻柔地说:“阿彪,我换好了,你进来吧。”
“屈姐换好了啊!”
阿彪说着,推开了病房门。
刚要迈动脚步,却呆住了,眼睛睁得如铜铃般,差点弹出去,直接到屈姐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