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隔壁郝父和郝母也累了,两个人很默契,也闭着眼睛不再说话,很快进入梦乡。
半夜时分。
祁红习惯性地醒了过来。
她刚要想打灯笼照旧,忽地看到房间里的摆设,想起是在运俫的农村老家,赶紧又平躺着。
看着上面的瓦,心里很是矛盾。
然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想睡着。
可是,根本睡不着。
祁红最后还是轻轻地,撑起来,唤醒郝运俫。
郝父正睡得香甜,被吵醒了。
他刚要去碰身边的老婆,却听见老婆说:“老头,你醒了没有?”
“醒了,那么大的动静,能不被吵醒。儿子真是厉害。”
郝父又抖擞得意起来,心里很是骄傲。
“年轻就是本钱,你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记得你最多的时候,做了六郎,是不是?”
郝母说着,心里甜蜜蜜的。
“你记得真清楚,是六郎,不是八郎?”郝父侧身,手不安分。
“别动!你还学年轻人?你那时候最多就是六郎,哼,还想八郎,你不想要命了?六郎都累得你第二天起不了床,还八郎。”
“不是吧,应该是你不让我当八郎。记得你第二天下不了地,走路都软脚。”
“你就吹吧!哪有耕坏的地?明明是你软脚了,好不好?”
两个人正逗着,祁红忽地又鬼哭狼嚎得厉害,郝母却笑道:“祁红肯定会对运俫死心塌地了。”
……
旭日东升。
祁红昨天半夜还想着要早起,清理房间的卫生,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洒进木屋。
她睁开眼睛,看到地上一大推餐巾纸,没错,郝母知道祁红肯定讲究,给她准备的都是高质量的餐巾纸。
她的心一沉:这个时候了,运俫的爸妈肯定都起床了,如何清理房间卫生?
要是运俫的父母看见这些,还不羞死人。
运俫还在沉睡,祁红本想让他多休息,但是,这个不是两个人的小天地。
祁红怕起床迟了,更加不好意思,碰了碰郝运俫:“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