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能为力,我现在给她重新包扎,药草我用最好的,至于能好成什么样,我也不敢保证。”
这个要看个人的体质,有些人就是疤痕体质,随便扎个针都能在皮肤上留下白色的圆点疤痕。
姜二河听了直叹气,留了疤面容有瑕,如何当得了贵人?他还等着女儿富贵了吃孝敬呢。
见姜老太和姜二河脸色难看,吴青柏只能道:“听说京城有一种祛疤药,叫玉露养颜膏,几百两银子一盒,一般人很难买到。”
二人一听彻底死了心,靠山村离京城十万八万里,几百两银子一盒的膏药,以姜家现在的家底卖了他们都买不起。
眼看就要到了关城门的时间,姜老太眼珠子一转,问起了吴青柏的住处:“我们也不是故意叨扰,现在凤儿还昏迷着,很快就宵禁了,客栈贵我们住不起……”
吴青柏看了一眼大房的两个儿女,衣着既破旧又单薄,被冷风吹得直流鼻涕,狼狈又可怜。
他按耐住内心的同情,收回目光:“我住处只有三个房间,除了我和妹妹住的,另一个是住不得人的杂物间,医馆有房间可以住伤患,一晚五个铜板。”
听到要收五文钱,姜老太心疼,她忍不住道:“就不能不收钱吗?”
“这样吧。”吴青柏道:“姜彩儿在这里住一晚,五个铜板算我的,至于其他的,我就帮不了你们了。”
其实他那里也不是真的不能住人,但他却不能开这个先例,以后村里的人进城,城门关了回不去都要住他家怎么办?真这样他还不如出五个铜板。
靠山村贫穷,村民得病很少会来医馆,就是来也是当天去当天回,除非缺胳膊断腿的大事,实在迫不得已才会舍得花钱住医馆,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村里赚不到钱了。
姜老太勉强同意,姜二河却很不满,刚想开口却让姜大海拦住了,最后留了柳氏在这里陪着。
姜老太年纪大了不想伺候人,哪怕这个人是她最宝贵的凤儿。男丁去伺候不合适,姜枝儿是未出阁的姑娘,出门在外必须有父母长辈的陪伴,否则传出夜不归宿的事来,她的名声就毁了。
柳氏其实是不愿意的,但谁让二房没个女人呢,姜彩儿傻了十几年,姜二河也懒了十几年,偏偏婆婆还护着,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