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静。
“这不是很好吗？”他微微一笑：“我的妹妹容磬爱了你几百年，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而你却不为所动，始终不肯多看她一眼。如今，你却受不了了？”
司凉目光凛冽：“我们之间的恩怨跟她无关，几百年之前，她甚至都还没有出世，你有何脸面拿她报复我？”
“你敢说你密室里的画像不是她？”
司凉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
“我与你说过无数遍，她对我有恩，画像之事她毫不知情，我留下画像，只是为了提醒自己，以后更好地报答恩情。”
“你说谎！”容羲冷冷一笑：“若真如此，容磬偷走画像时，你为何如此愤怒？甚至不惜出动西楼城高手。
还有，她与画像一起跌落炎海时，你为何护了画像，却不护她！”
司凉沉默了。
当时情势危急，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画像，而容磬却在那一刻坠入炎海。
容羲：“我承认容磬当时的行为太过激，但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又追逐了你几百年，我以为你多少对她有点感情，没想到你却是这样绝情。”
在那个二选一的游戏里，容磬输得彻底，所以她死了。
“我不知道你们有怎样的前尘往事，但我知道，你让我妹妹不好过，我便不让你好过。”
司凉的气势愈发森冷，黑色的雾气在他周身弥漫。
“本座再说一次，我们之间的恩怨与她无关，容磬的魂魄本座会去寻回，不要牵连无辜之人。”
容羲嗤笑：“你拿什么寻？即便你有统御万魂的能力，但那是炎火，魂飞魄散后你怎样补救都没用，就算再寻回来，你敢保证是原本的容磬吗？”
司凉没有过多解释，只是道：“本座自有自己的方法。”
他望向牧云初消失的地方：“本座会将她带回来，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对她下手，竭西楼之力，吾与你不死不休。”
容羲一滞，很难想象，冷心冷肺的司凉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急了。
“空间裂缝背后是复杂的时空乱流，你猜是你先找到她，还是我先找到？”
话音刚落，司凉的剑已经直指容羲眉